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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5章(第1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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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黄山忙答道:“此人来了,又被二哥惊走。”

年犀照被震撼的,手臂微微用劲,差点把挟的女子夹死,听到肋下女子惊叫,他忙把此女放下,急问道:“苗沧浪武功之高,仅略在我之下,轻功更是出神入化,燕晚小弟……如何惊走此人?”

年犀照可是识货之人,孙燕晚武功如何,他心知肚明,决计不是苗沧浪的对手。

若非是眼见为实,又有许多人证,他决计不信,孙燕晚能惊走苗沧浪。

胡小仙子一脸喜色的叫道:“二哥哥跟那人说,比武太粗俗,不如让对方定题,他来作诗一首,若是得此人认可,便算过关,若是对方不认,就算糊了。”

她把孙燕晚抄袭之作,复述了一遍,年犀照脸色古怪,说什么都不能相信,孙燕晚居然一诗惊走苗沧浪!

他文武双全,还真听出来,这句诗有些不谐,但此时此景,若是挑刺,只怕他年某人,名声立刻就臭了。

年犀照只能连声叫好:“燕晚小弟果然文武双全,不愧是张大宗师门下。”

孙燕晚自家心头羞愧,忙说道:“侥幸而已,当时仓促,拼凑的几句,不堪入目,年兄莫要夸赞了。”

这句话反而让年犀照更加敬重了几分,也稍稍舒了一口气,暗道:“燕晚小弟居然是如此谦逊之人,不过他急材能到如斯地步,放在文坛上,怕也独步一方了。”

他被苗沧浪借掳掠一个爱慕自己的少女,调虎离山,真正目的是要把满船的人挟持,若是给苗沧浪真做到了,年犀照就要丢一个大大的面子,输了一场重要的赌局。

如今被孙燕晚坏了苗有秀的计划,年犀照心底分外感激,待得重新入席,对孙燕晚加倍亲热起来。

孙燕晚心头始终有事儿,也懒得问年犀照和苗沧浪的赌约,坐了大半个时辰,就借口说,师父定了每日功课,要回去修炼,告辞下船而去。

年犀照虽然挽留,但他也知道,如孙燕晚这般大宗师门下,修行必然极为艰苦,他刚刚拜师的时候,亦是如此拼搏。后来过了二十岁,武功进境增长忽然极微,大枯禅师觉得他潜力垂尽,这才不做多逼迫。

自古以来,学文习武都赖天赋,初学时进境极快,到了高深阶段,有人仍旧骐骥奋踢,勇猛精进,有人却百般努力,徒徒叹壁!

这一次,他却放下一条小船,送孙燕晚等三人上岸。

孙燕晚上了岸,回头相顾,问道:“他们还不散去,不知要饮宴多久?”

孙灵蝶答道:“只怕入夜不止。”

孙燕晚叹息道:“大好时光岂能白白浪费?”

孙灵蝶和南梦宫尽皆沉默,她们陪孙燕晚习武,是真看到这头小牲口如何卷生卷死,就连张远桥大宗师都看不下去了,让他出来散心。

两人互相看了一眼,忽然想道:“莫非洞房花烛之夜,他也要说一句,且等我修炼一回,再做羞羞之事?”

孙燕晚回了住的地方,果然又去修炼了。

孙灵蝶和南梦宫被刺激的,也不跟本地的名门人物书信来往,亦闭关起来。

孙燕晚运转玄黄诀,直到月上中天,忽然微觉腹中饥饿,正要寻些吃食,再继续修炼,就听得窗外有人低声说道:“孙小子出来。”

孙燕晚摸了双剑在手,这才推窗,见到苗沧浪冲他一招手,就跃出房间,跟了上去。

苗沧浪也没远去,施展轻功奔了两条街,落在一处高大的屋脊上,就那么迎着月光坐了下来,问道:“我们苗家祖上和你们嵩阳派有旧,你可知道这份关系?”

孙燕晚忙答道:“岂止知道!”

“我能拜师,还是苗有秀师父推荐。”

“他说苗家武功,乃是家传,不能泄于外姓,故而只答应我,收个记名弟子。”

苗沧浪哈哈一笑,说道:“原来还有这一层干系!”

“那你叫我师伯罢!我和他是堂兄弟,比他大了几岁,与你也算长辈。”

孙燕晚急忙叫了一声师伯,问道:“我师父说,苗家没有几人了,师伯跟师父可曾还有联络,不知他现在如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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